【陆花】于我如糖
(=´ω`=)这是一个病小鸡和花糖糖的小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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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生病了,这本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
毕竟体质再好也熬不过喝了酒还在屋顶上睡着吹了一晚凉风。
不过作为朋友,花满楼自是要去探望的。
即便和陆小凤是多年的朋友,花满楼在进门前还是轻轻敲了敲门。
这一点倒是和总是喜欢爬墙翻窗的陆小凤很是不一样。
见半天也没人回应,花满楼只好推门而入。待合起门后,从呼吸声传来的方向和频率判断,陆小凤现该是在床上睡着,花满楼这么想着踱步往床榻走去。
难得与陆小凤共处一室还如此安静,耳边尽是那人浅浅的呼吸声,花满楼不禁地出了神。
在花满楼的印象里,陆小凤的脸永远停留在了自己七岁那年的样子。
有时候实在是被陆小凤气得不行,那个记忆里的男孩子总是闪着圆溜溜的眼睛在脑中浮现,这气怕也只得快快消了。
要说不好奇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现在是个什么模样,那想必是骗人的。
不过好奇归好奇,皮囊的美丑于花满楼而言从不是影响情感的因素。
况且在花满楼看来,陆小凤就算长大了也还是一样让人不省心,瞧这床上躺的可不就是只病怏怏的凤凰么。
想到这儿,未免还是不放心的伸出手往陆小凤额头伸去想探探温度。
“谁。”陆小凤蓦地睁开眼,瞬间抓住了靠近自己的人,待看清楚来人之后赶忙松了手。
“是你啊,我以为是哪个美人想趁我睡着的时候趁虚而入呢。”
看到花满楼来,陆小凤不由得心情大好,也顾不上喉咙还有些疼就想和眼前的人说说话。
“那你看到我岂不是很失望了。”
对于一向不正经说话的陆小凤,花满楼习惯性接的很快。
“怎么会呢,换作别人我就赶他出去了。”
“我是来探望病人的,不过我发现啊,这房间里除了我就剩一个生龙活虎的陆小凤了,看来我可以走了。”
白衣公子摇着扇子作势要走的样子可急坏了陆小凤,连忙躺下装作气若游丝的样子,“哎呀呀,头好痛啊,好晕好晕。”
爱演戏的陆小凤也得有个观众才演的下去,而花满楼则一直很愿意当这个观众。
“药喝了吗。”
“呃...喝了。”
且不说这回答有明显的迟疑,花满楼清楚的知道陆小凤从不会主动好好喝药,他其实特别讨厌苦的东西。
循着空气里散发着的药味,花满楼找到了那碗放在桌上的药,从份量和温度来看,生病的人大概一口都没喝。
“陆小凤!你又不喝药。”
要说这能让一向温柔平和的花公子生气的办法,可真得请教请教陆小凤了。
“这药这么苦,而且我觉得我也快好了。”陆小凤嘟嘟囔囔又小心翼翼的回答着,生怕又惹了那人动怒。
不知该说是花满楼太了解陆小凤,还是说陆小凤这人太好猜,聪颖的花公子来的时候已经嘱咐过下人再煎好一帖药,响起的敲门声也正巧缓解了房间里些许紧张的气氛。
花满楼将药递给陆小凤,这下陆小凤可不敢耍赖不喝了。
“陆小凤你已经不是孩子了,还嫌药苦就不喝,要不要给你找颗糖来。”
“不必了,这药我喝还不行么。”
陆小凤这回可总算是乖乖把药喝了,弄虚作假的也瞒不过花满楼的耳朵。
况且,陆小凤觉得能看着花满楼就像给了他一颗糖,药喝起来也没那么苦了。
确认陆小凤已喝完了药,花满楼这才放心,“你今天好好休息吧,我先走了,明日我再来看你。”
“说好了明天来,你若是不来,我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按时喝药了。”
像吃准了花满楼一般,话语中连带了一个小小的威胁。
“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
两人告别后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花满楼觉得生病的陆小凤好像变得比平常更加粘人些。
陆小凤倒是晚上做了个好梦,似乎在梦里吃了一块儿很甜很甜的糖,连醒了还觉得嘴里甜丝丝的。
第二日,花满楼如约而至,这回还带了盆花细细摆放在窗台。
陆小凤只着里衣坐在一旁静静欣赏这一幕,忽的觉得喉头一痒低头咳嗽了几声。
刚一抬头便觉有什么贴上了自己的额头,眼底是被放大了许多还是依然很好看的脸,还有几缕不听话的发绕过宽松的里衣跑了进去,轻轻地像是在撩拨着不安跳动着的心。
幼时两人也有这样为对方量过体温。那时只觉是亲密无间,换到现在竟多出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。
还在陆小凤恍神之际,在他面前的可从美人换成了他最不喜欢的一碗药。
“烧是退了,不过药还是要喝的。”
温柔的语气下带着坚持,纵使陆小凤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接过。
喝了一口苦的他好看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团。
虽然嘴里的药苦的无法下咽,不过陆小凤还是感叹道,“哎,我现在啊恨不得一直生病。”
“哪还有人想着整天生病的,我看你啊是生病生糊涂了吧。”
花满楼听了这话也是哭笑不得。
“我要是不生病了,你跑去照顾别人了那我可不乐意。”
“你可以不用考虑这种事情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因为,他们都不是陆小凤啊。”
咦,好奇怪,这药怎么越喝越甜呢。
于我而言,果然花满楼你就是那颗最大最甜的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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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另一篇文里陆小鸡趁着花花生病的时候偷亲人家,这次换陆小鸡生病了。
总感觉怎么越写越像花陆!!!∑(゚Д゚ノ)ノ